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惊华辞》,这是“留”写的,人物时不虞言十安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出生就引来了洪水,百姓苦不堪言,又生得妖孽,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于是,所有人都说她是灾星,不死会留下祸患。庆幸的是,仅仅三岁,她就夭折了,城中的风言风语才停止。可十五年后……“听说了吗,最近有一位极品美女经常露面,还总往……”“什么?那家不是因为谋反被灭门了吗?”“你们还记得吗?那家有一个早夭的女儿……”短短数日,她是妖孽的传闻人尽皆知。她扶额,既然如此,她不妖孽都对不起这些百姓了!...
主角:时不虞言十安 更新:2025-04-15 1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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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不虞言十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惊华辞全文+番外》,由网络作家“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惊华辞》,这是“留”写的,人物时不虞言十安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出生就引来了洪水,百姓苦不堪言,又生得妖孽,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于是,所有人都说她是灾星,不死会留下祸患。庆幸的是,仅仅三岁,她就夭折了,城中的风言风语才停止。可十五年后……“听说了吗,最近有一位极品美女经常露面,还总往……”“什么?那家不是因为谋反被灭门了吗?”“你们还记得吗?那家有一个早夭的女儿……”短短数日,她是妖孽的传闻人尽皆知。她扶额,既然如此,她不妖孽都对不起这些百姓了!...
“我能动用些人手,要做些什么吗?”
“不必,让他们斗。”时不虞一口回绝:“前几日在你书房,我看到了些你下边人送来的消息,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
自上次说开后,言十安便把自己的消息渠道向她敞开,随她查阅。之前还以为她一直在看话本,没想到还看了这些。
“朱凌,五品的朝议大夫,不上不下也不要紧的一个散官,府里却常常死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送一趟乱葬岗,我仿你的笔迹让他们去查了查,发现朱凌府上只见死人,不见进人,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不是你仿我笔迹还这么理直气壮吗?
言十安无奈:“这么快就学会我的字了?”
“没有,就仿了‘查朱凌进府人口’几个字,勉强能糊弄。你也别琢磨着找谁算账,上午你都在书院,我要查事,总不能等到你回来。”时不虞挥挥手:“不用在意这些小事,你想事事皆在掌控,可只要是活人在做事,那便任何一环都有可能是变数,灵活应变更重要。就比如这件事,你可以让下边的人认我的笔迹,我就不必仿你的字了。”
言十安失笑,这一段话里,重点在最后这两句。
“我会吩咐下去,以后你不必辛苦仿我的字。”
目的达成,时不虞很满意,仿别人的字多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不轻松吗?
言十安受她影响,平时天大的事,这会竟也没觉得有多大,看着她道:“所以你要去乱葬岗。”
“今晚不一定能蹲着,我打算多蹲几天。”
知道了她去乱葬岗的目的,言十安回去书房后找出关于朱凌的一切,从头看到尾,也没觉得这个人有何值得留意的地方,不怪他平日里对这人不曾关注。
可时姑娘却偏偏注意到了。
言十安合上册子,看着这书架上的一众人名,不止是注意到了,还是在这么多人里注意到的。
罗伯和言则的质疑他不是不知道,便是他,一开始也不相信时不虞真能做到她答应的事,只是相处时从她表露出来的细节,让他不知不觉就想要相信。
那种感觉,就像现在。
“则叔。”
言则慢了半拍才上前来,他没想到自那一声‘则叔’后,公子便一直这么唤他,就像回到了从前。
“所有传回来的消息,若我在,先送到我这,若我不在,先送去给时姑娘。时姑娘若想知道什么,立刻查清楚报与她知晓。”
“是。”
言十安从一个个名字上抚过:“罗伯,你相助于她。”
罗青一愣:“公子这般信她?比我更得公子信任?”
“你说过,若能得她相助,我大业将成。”言十安转身看向他:“我信你的判断,并且,我需要借她之手用她身后的人。”
罗青心里的不舒服因着这句话顿时烟消云散,当即行礼道:“若她能助公子成事,属下愿意屈居于她之下。”
“你多年的辛苦付出,我都记着。”言十安看向身后的书架:“若有成事那日,我必不亏待你。”
罗青深深弯下腰去,心里如明镜一般,完全没有要和时不虞互别苗头,争个高下的心思。不是所有事都要去争个第一,有些事当第二挺好的,当第一,容易丢掉性命。伴君如伴虎,哪怕这头老虎如今还未长成。
也不知时不虞身后那人在这方面是怎么教的,她之行事,百无禁忌的让他瞧着都心惊,仿字这种事都敢做,将来真要清算起来,她可知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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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虞从头到尾再细想了一遍,没错,引着追兵追错方向既不是她安排的,也不是言十安安排的,只是他们之前信息不通,互相都以为是对方所为。
当时有外人帮了忙,会是谁?
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七阿兄做的事是她安排的,排除嫌疑。
大阿兄虽然在京城,但她短时间不会到他面前去,只要能和言十安谈成交易劫囚之事她有七分把握,交易不成才会去找大阿兄帮忙,等他知道自己劫囚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做安排了,应该也不会是他。
那是五阿兄?他虽然不在京城,但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担心她事败,派人来替她查缺补漏也不是没有可能。
要早知道就让阿姑这次过去顺便问问了,确认了出手的人是敌是友,她才能安心。
沉吟片刻,她起身往外走去。
那边,言十安得知时姑娘去了趟书楼,衣囊鼓鼓的离开,好似全然忘了不久之前才答应不会带话本回屋看,离了视线,她压根没打算听话。
“去把话本全收起来。”
言则应下,想了想仍是提醒自家公子:“表姑娘正在兴头上,您把书收了怕是会生气。”
“要是阿姑回来她仍如今日这般精神不济,怕是要恼我给她买回来那些话本。”言十安提笔蘸墨:“先收了。”
罗伯用眼神催促他快去:“那位万姑姑不是寻常家仆,对她好不好她不在意,要是伤着表姑娘,她怕是要不干。”
言则想起来那日送肉骨头过去,还得了万姑姑一个笑脸,深觉罗伯说得对,赶紧转身去收话本。
罗伯托着衣袖上前给公子研墨:“表姑娘知道了公子如此多的秘事,可有透露一些她身后那人的情况?”
“她嘴里那位白胡子应该就是把她从忠勇侯府带走的人,初次见面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那把白胡子,因而给他起的这名。”言十安停下笔:“白胡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兵法,她有十一个阿兄,个个所学不同,而她集众家之长。初次登门的时候她说故人来见,我想了许久,也未想到哪个故人有如此本事,你知晓的人里可有?”
罗伯想了想,摇头:“真要这般厉害,不该籍籍无名。”
“是啊,不该,可我却相信确有其人,不然时不虞这身本事从何而来?”言十安摇摇头:“此事她不说便不去深究,若哪天她把人带我面前来了,自然就知道了。”
“是。”
正说着话,外边传来见礼声:“表姑娘。”
刚分开不久的人又过来找他,言十安忙放下笔,起身迎到门口:“怎么过来了?有事?”
“发现一点事,书房可以进吗?”
“自是可以。”言十安把人引到内书房。
时不虞在书案前的蒲团上坐下,罗伯把隐几推过去,她也不客气,接过来靠着,把那件事说了。
言十安眉头微攒:“你的意思是,那天除了我们,还有另一方人马在?”
“嗯,眼下看来是帮了我们,但是除非知道对方是谁,不然就得提防着,直到他冒出头来确认是敌是友。”
“明白了,我会细查此事。你可有怀疑的人?”
“有,若是他们倒不用担心。等阿姑回来我去确定,之前答应她在她回来之前不出去。”
言十安低头喝了口茶,看出来了,时姑娘也不是谁的话都不听,在阿姑面前就挺听话。
事情说完,时不虞不再多留,不过走到门口又停下转过身来:“表哥,我想给你提个建议。”"
待他们一走,言则立刻在公子面前跪下:“公子,您不能去那等地方!”
“在你们眼里,我万般金贵,这也做不得,那也碰不得。可在他人眼中,我不过是会读书了些的言十安,再看不惯我,也就是让个妓子来污我名声。”言十安轻笑一声:“不过区区一个读书人,庙堂之上谁把我看在眼里了?你们的千般小心,倒像是个笑话。”
言十安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抬头看着夜空:“真到了该小心那日,你们再拿出千般本事来防着吧。在那之前,我想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若是母亲知晓了自有我去分说。”
“小的万不敢逾越。”
言十安走过去把他扶起来:“想要成事,便要有舍身的勇气。我不必上马打江山,不必箭雨中求生,已是万幸,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等着皇位落我头上来。”
言则神情怔忡。他去到公子身边的时候,公子才七岁,小大人一样和他说着自己的规矩,对自己要求更严。
一天十二个时辰,不但要练箭术、骑术、剑术,还要念书,做功课,学兵法,除了睡下的那几个时辰,就没有歇下来的时候。有段时日公子迷上了打马球,隔得远远的都能听到笑声,可一段时日后夫人来了,收走了所有球杆和球,并严令他不许再玩。
公子正是瘾大的时候,嘴里答应了,行动上却没那么听,偷偷摸摸的仍在玩,然后某一天,公子屋里的人一个一个轮流拉到他面前杖杀,血流一地,直到公子答应以后都绝不再玩才停下来,那次,死了四个人。
公子高烧昏迷四天才醒,从那之后便不爱笑了。
后来再反抗夫人,公子都只拿自己作伐。若夫人动他身边的人,他就动自己。后来夫人也不动他身边的人了,改为用伤害她自己的方式来逼迫公子。公子从那之后才彻底就范,再不折腾,似认命了一般。
而眼下的公子,好像又不认命了,他害怕再见到血淋淋的母子相斗。
“不用担心,则叔,我二十了。”言十安似是看懂他的担心,唤出年幼时挂在嘴边的那个称呼:“我不会做两败俱伤的事,但也该让她知道,我不是她手里的提线木偶。”
言则被这声‘则叔’唤起无数记忆,也激红了眼眶,哑声道:“公子放心,这事暂时传不到夫人耳中去。”
言十安走出门再次抬头,今晚,月牙儿都没露面。
时不虞对话本的兴趣还没过去,一个上午都在书楼混。阿姑回来后,言十安就非常识趣的把话本放回来了。
万霞也不跟着她,知道婆婆有一手让姑娘喜欢的好手艺,她便主动找上门想学几个新菜色。
两人一见如故,倒是非常合得来。只是始终掐着时辰,到了该让眼睛歇歇的时候就过来把人拎走,让姑娘去活动活动。只是这里不像在外时有猫狗给她逗,只有鱼儿给她玩。
中午就依着姑娘的意思把饭菜摆到小花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又是这种关系,不可能一直远远处着,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无妨。
有人一起吃饭,言十安自也欢喜,吃完了正好说说话。
“下晌丹娘和范参应该会过来。”
言十安并不意外,昨晚话未说完,他们应该有不少事想问。现在告知他这个主家一声只是打个招呼,并不是邀请他一起叙话。
“他们知道你和忠勇侯府的关系?”
时不虞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之前不知道,这么个身份也不值得我到处去说,这次要他们帮忙才提了一嘴。”
“我会让门房放人进来。”言十安应下,转而说起另一桩事:“你没料错,相国的人避开正在追查此事的人马,单独在追查时家人的下落。只是最近太师给他找了许多麻烦,他手底下好几个得用的人被绊住无法离京,追查的力度差了些。”
“表扬太师。”时不虞摩挲着下巴:“你再留意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人马。”
言十安看向她:“其实,你从始至终怀疑的都是皇帝。”
“他嫌疑最大。”时不虞不知不觉又盘起了腿:“每一代忠勇侯都算得上是忠心耿耿,名声也看顾得很好,而且时家全族都在京城,即便叛去扎木国能封公封王,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说一句断子绝孙都不为过,那叛国的意义又在哪里?任何一个有脑子的皇帝,在发生这种事的情况下都不应该是急着砍头,而是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是皇帝急匆匆的下了斩令诀,甚至都等不到秋后,这般不合常理,肯定有鬼。”
言十安点头:“我的人在盯着相国的同时也在盯着皇宫,目前还无异常。”
“若他一直没有动静,那便说明了另一件事:相国是他手里的刀。”时不虞看向屋外的艳阳:“太师要有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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