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是这样。
“方案不错。
程砚开口，“但是预算偏高。
我正要解释，程砚却继续说“而且，我不认为请流量明星代言是个好主意。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快“程总的意思是？
“程氏集团不需要靠明星效应。
程砚站起身，走到投影幕布前，“我们要的是专业、可靠的形象。
他拿起激光笔，在方案上圈出几个地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需要修改。
看着被他圈出的地方，都是我最得意的创意。
我咬了咬唇，“程总，这些创意是我们团队经过市场调研……林总监。
程砚打断我，“我是投资人，我说了算。
会议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
总经理连忙打圆场“程总说得对，林总监，你们再修改一下方案。
我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好的，我们会按照程总的要求修改。
会议结束后，我快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我需要冷静一下，否则怕自己会忍不住把文件夹砸在程砚那张俊脸上。
“林总监。
身后传来程砚的声音。
我脚步一顿，转过身“程总还有何指教？
程砚走近几步，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让我有些恍惚。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复杂“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托程总的福，还不错。
程砚似乎还想说什么，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微皱“抱歉，我接个电话。
我看着他的身影有些出神。
“林总监。
程砚接完电话回来，“晚上有个饭局，你也一起来吧。
“这……我正要拒绝，程砚已经转身离开。
“地址我让助理发给你。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程砚。
五年前是这样，现在依然如此。
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我站在酒店门口，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建筑，深吸一口气。
我穿了一身黑色小礼服，既不会太过正式，也不会显得随意。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程砚发来的消息“888号。
走进电梯，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
特意化了精致的妆容，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