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的学费前先别想着死。
拥抱告别后，我骑着共享单车往东，他坐公交往西。
我在路上买了煎包和豆腐脑作为给江随准备的早饭。
虽然保姆准备的有。
但作为我的第一个贵客，我希望我的服务让他感到物有所值。
江随家我来过很多次，熟门熟路爬到三楼打开他的房门。
出乎意料，他还没有醒。
以往江随都起的很早，今天偏偏赖床了。
我蹑手蹑脚走到他床边，猛地掀开被子。
起床了
若隐若现的腹肌映入眼帘。
脸上的笑僵住，我捂着眼错开视线。
你怎么不穿衣服我恶人先告状。
江随裹紧被子，弱弱开口:对不起。
算了，这次原谅你。
我背过身子，身后传来衣料摩擦声。
江随从小就慢条斯理，而我是个急性子。
眼看时间来不及了，我直接扭头帮忙:我帮你穿。
江随紧捏着衣领:不……不用。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僵硬。
磨磨唧唧的。
我伸手一颗一颗扣好他的扣子，把腹肌藏好。
等抬头时江随满脸通红。
我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顾客就是上帝，这是我的服务宗旨。
江随红着脸:意安，我明天还点你。
这话听着有点怪。
我撞了撞他:仗义。
江随家的保姆准备的早餐很丰盛。
但他只吃了我带的路边煎包以及碎成渣的豆腐脑。
我则吃了五笼最爱的虾饺。
4
我是坐江随的车进学校的。
一下车，数不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嘲讽的，看笑话的，恶意的……
我闭上眼，摸索着进了教室。
世界以痛吻我，我假装看不见。
加油，没用的东西。
去路被堵住，我突然撞到了一堵墙。
墙开口，带着熟悉的欠揍感:林意安，破产了眼也瞎了吗?
我揉了揉撞的发疼的鼻子，不用睁眼也知道面前的人是沈赛。
他是体育生，肩宽腰窄，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
你干嘛挡路我一张口，就开始无理取闹。
没办法，在他面前我娇纵惯了。
一时改不过来。
而且对着那张欠揍的脸，我说不出来什么好话。
沈赛没回答，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我泛红的鼻尖，声音低了几分: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雇主的?
拜托，你约的是中午。我反驳。
撞的发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