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可她来看顾明珠时，还跟我打了招呼。
我看着这个我血缘意义上的母亲，“没关系。
你只是不爱我而已，不必愧疚。
我全心全意地照顾蒋衡。
同时，申请深造的结果出来了。
申请通过。
回到病房时，唐斐正跟蒋衡谈话。
瞧见我，他阴阳怪气“你倒是英雄救美，现在你看不见了，程清之可要出国深造了。
“有些人呐，救她不如救一条狗。
蒋衡摸摸眼睛上的纱布，说“不用你管，我愿意。
当天晚上，我坐在电脑前，一宿没睡。
凌晨，我写下了拒绝的邮件。
命运弄人，我没去成。
反而是本来只想玩乐的顾明珠提出要出国进修，顾家立刻为她铺好了路。
5
“这是你们点的酒。
服务员的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总觉得时间太慢，回忆纷杂。
可一分钟的时间，竟然就足够把我和蒋衡大半的故事回忆一遍。
话题又换了一轮。
“燕少，你这手上怎么还戴上戒指了？还是知名情侣品牌Aeterna的，这是动真格了？
燕赫没看我，百无聊赖地转着酒杯。
“别人送的。
蒋衡牢牢记着自己失明的人设，心脏却蓦的一跳。
眼镜下，他能清晰地看见燕赫手上的戒指闪动着细碎的光。
而前几天，他在程清之车上见过这个品牌的包装袋。
他悄然看向程清之的手指，上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戴。
……真是疯了，怎么会这样想。
唐斐还在起哄“别人？怕不是女朋友吧，这是想把你给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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