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监控只能拍到物理行为，但拍不到精神层面的东西。
“我外甥女说，她能明确感受到你充满欲望和侵略性的目光，这对一个女孩子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和伤害，在法理上，这同样可以被定义为骚扰。年轻人，这难道不是一种‘精神猥亵’吗？
他顿了顿，用一种教导的语气补充道。
“年轻人，法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很多时候，感受比事实更重要。
我懵了。
精神猥亵？
这是什么罪名？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我怒极反笑“你的意思是，我看她一眼也是猥亵？那以后大家上街是不是都得闭着眼？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眼神了。李瑶舅舅的笑容充满了嘲讽。
书记立刻敲了敲桌子，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陈默！不要狡辩！李瑶同学是女生，她的感受更重要！这件事已经对学校的声誉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你必须马上向李瑶同学道歉，消除影响！
“学校马上就要迎接上面的评估了，不能出任何岔子！你个人的清白重要还是学校的集体荣誉重要？
我站了起来，直视着他。
“我没有错，我不会道歉。
我的声音不大，但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诽谤，我会保留起诉的权利。
李瑶舅舅的脸色阴沉下来。
调解，不欢而散。
我走出办公楼，在一个拐角处，被人拦住了。
是校篮球队的队长，李瑶最狂热的追求者，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高大的队员。
“你他妈挺狂啊？敢惹瑶瑶不高兴？
他顶了顶腮帮子，眼神不善。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腹部就传来一阵剧痛。
他狠狠一拳打在我肚子上，我疼得瞬间弯下了腰，像一只煮熟的虾米。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顶在墙上。
“我警告你，离李瑶远点。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十足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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