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寻人
“怎么可能。
“也是，不像是你干的事情。
“嗯。
两名警察迅速就位。
扎着高马尾的女生伸长了脖子，看着来人道“哟，那不是梁秋远吗，怎么是他来了。
她坐首看了过去，果不其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其中一位警察拿出证书，对着人群说道“我是H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郑永昌，现依法执行公务，我们接到电话，有人行凶谋杀，请问是哪位报的警？
被害人又在哪里？
刚刚被称为姜哥的人看着来人，伸开手臂准备和他套个近乎，但被那人灵巧的躲了过去，扑了个空。
他尴尬的收回了手，问道“秋远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梁秋远站的离他更远一点的位置，自顾自的干活，不搭理他。
他也不自讨没趣，在旁边安静的站着。
周围被人堵得水泄不通。
“请退出警戒线。
这时站在楼顶上的老人出声了，他对着下面的警察说道，同时也是在告诉周围的那群人“我报的警。
梁秋远抬头看了去，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被称为姜哥的人皱着眉头，有些意外，居然猜错了人。
“警察同志，这人想跳楼来着。
熟悉声音从身后传来，梁秋远回头望了过去。
他皱着眉头，接到的电话只说是有人谋杀，并没有做会有人跳楼的准备。
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相互点了点头算是问候了。
郑永昌对梁秋远说道:“我先上去看看。
“好，注意安全。
“上面还有其他人，死的那人也在上面。
她提醒着这人。
“明白。
梁秋远问道“具体发生什么事了？
她向后面招了招手，梁秋远顺着她的手向那边望了过去，见女生向这边走来。
“让她跟你说。
“哈喽啊。
一人又从她的身后探出了脑袋。
“人都在呢。
梁秋远冲着他们挑了挑眉。
“嗯。
她简明的向他们讲述着事情发生的起因发展。
“好的，我知道了，你知道当时谁在现场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事发当时是在午夜，但是那群人应该知道些什么。
女生冲着旁边的人抬了抬下巴。
他按照惯例对现场的人进行走访调查。
但正如梁秋远意料之中的那样，围在周围的人要么是不知情的，要么是敷衍的，一个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们要如实地提供证据、证言，有意作伪证或者隐匿罪证是要负相应的法律责任的，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梁秋远警告着。
但周围一圈的人好像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嘴巴都闭的严严实实，也许是有恃无恐。
女生调头看向一首站在旁边的人，好像刚刚看到了他一样故作惊讶的问道:“哟，这不是咱们姜奇叔吗？
站这儿干嘛呢。
姜奇斜着眼看着她，但是拿她没办法，哼了一声，撇过了头。
女生转而看向里面这一圈围着的人。
“都是熟人呐，这一圈儿围着真是严实啊。
准备跳楼的老人见有警察上来了，忙冲他诉说着冤情“警察同志，就是这群人，他们搞死了人啊，杀千刀的，这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啊！
“你不要血口喷人啊，警察同志你可不要相信他，他…他这是死了儿子精神错乱了，瞎说的。
郑永昌并没有搭理另外的那群人，现在只想让面前的老人远离楼边。
他试图靠近，但到了距离老人五米左右的地方，被老人叫住了。
“你不要过来，我今天站在这里就只是想讨个说法，反正我这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见这里没她什么事了，她默默的退出了人群的中心，回到了原来坐着的位置。
旁边递来了一瓶水，她接了过来。
“那个老人你知道不？
“一个老教书的。
“哦。
周围人好像并不在意楼上的老人是否真的会跳下来，尽管他看上去真的很绝望。
老人对警察控诉着“你们将那些杀人犯的人绳之以法后我就下来，要不然我就一起走了算了。
“那是肯定的，但你要先下来配合我们做调查你说是吧。
警察对老人表示着肯定，但老人短时间内并不准备下来，只能先将上去的几个人赶下去。
“你还想看会不？
她问旁边的人。
“不看了，走吧。
“嗯。
她点了点头，“那我去问问柳珊珊。
“行。
柳珊珊回来了，她也总算能找着点新鲜的事。
她再次来到人群中，看到熟悉的马尾。
“我和顾子杰准备走了，你要走不，还是要在这里待会儿。
柳珊珊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走吧。
她抬头看了眼楼顶上的老人，正巧的是老人也看了下来，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扬起声向老人道“老头，你要是以后下来了活不起可以来找我，给你口饭吃。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群哄笑起来，仿佛她说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
老人明显地愣住了，好像不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回答她。
她也不管周围是怎么个反应，和柳珊珊挤出了人群。
柳珊珊奇怪的问道“你这是想干嘛？
“没啥，日行一善。
“哦。
顾子杰对她的行为并没有任何表现，柳珊珊也只是象征性的问了问罢了。
至于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她也从柳珊珊口中得知。
打死那老人儿子的“主谋被关进了局子，至于其他人都被甩了出去，最后这件事作为私人恩怨不了了之了，死亡被判作意外，那个老人也从楼上下来了，只不过……他现在的处境可能并不是那么好。
事情……就这么简单的翻篇了。
她当时说过的那句话，也不知道那个老人有没有当真。
又是一天早晨，一条窄巷子里传出了敲门声。
柳珊珊站在房子门口敲着门，但是敲了半天也不见这房子里面传出半点声响。
她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但是没有人接。
“我可真是服了，一大早上跑哪里去了，回来一趟都找不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