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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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义急的来回暴走，后来有人建议，做做高压氧吧。
于是，日常护理又增加了一项高压氧。每天2小时。
护工大姐有耳鸣症，不能进高压氧舱，灿灿妈高血压也不行，只能另外花钱找人去做。
护工大姐除了不能做高压氧，人又干净又利索，放下这个便拿起那个，眼里手里总有活。
因为戚灿灿“不老实，不是管子掉了，就是枕头掉了，一会儿甩手了，一会儿腿磕了……
但她从容不迫，随时观察仪器，随时把病人和病床都调整好，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般……
我时常看的眼花缭乱，偶尔也能帮上点小忙，但灿灿妈和嘉义妈，是真的跟不上节奏的。
即便想帮忙也帮不上，眼神跟不上，手速也跟不上，常常是帮了倒忙，因此常常被呵斥。
生活中太能干的人，往往脾气都不太好，这个护工大姐就是这样。
她那脾气，不是一般的不好，逮谁训谁，两个妈妈都被她教训过。
我后来单位很忙，不能每天都过去，他们就做了简单的分工，以护工为主，其他人辅助。
护工全天24小时陪护，灿灿妈是亲妈，照料更方便，嘉义妈每天做饭送饭，接送孩子。
两方爸爸都在外围看顾，灿灿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小背心，他们靠太近，也着实不太方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打发着，戚灿灿始终没啥变化，大家表面不说，心里免不了胡乱猜测。
徐嘉义心浮气躁，动员人们往戚灿灿身上“招呼，连掐带拧，各种试探，依旧毫无反应。
最后，隔壁的男护工看不下去，主动走上前来，“看我的！他找准穴位，狠狠地按压——
突然，戚灿灿皱了皱眉。
“哈！有反应！有反应了！
“我也看见了，她皱眉了！
“有反应就行，没事没事。
……
戚灿灿只轻轻皱
